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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洵姜楠是什么小说的主人公 周洵姜楠免费阅读

2024-01-17 16:11:08   编辑: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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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周洵冲进来将她推出去的画面,姜楠的心头就痛地不能呼吸。她欠他一条命,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补偿这个男人。周洵坐在轮椅上,不声不响地看完了新娶的小媳妇眼神变化。

    姜楠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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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楠周洵小说免费》 小说介绍

周洵姜楠是著名作者姜楠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作者也被称之为国内十大网络小说作者之一,这本小说也是姜楠的代表做。那么周洵姜楠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一想到周洵冲进来将她推出去的画面,姜楠的心头就痛地不能呼吸。她欠他一条命,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补偿这个男人。周洵坐在轮椅上,不声不响地看完了新娶的小媳妇眼神变化。

《姜楠周洵小说免费》 姜楠周洵小说免费第11章 免费试读

“姜楠,你怎么还敢回来?”周娅早在周洵低吼让姜楠出去的时候就急匆匆过来了,现在就站在姜楠的背后。姜楠转身就看见了气势汹汹的周楠,赶紧把药罐藏到背后去。周楠注意到她的举动:“你手里藏了什么?”...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结结实实吓了姜楠一跳。她抬头,正好对进周洵深潭一样的眼里。“呀!”姜楠像只受惊的兔子,本能地坐直身体。“被吓到了?”周洵视线移了开,“若是害怕就离远点,不要再做白用功了。”姜楠攥紧了药膏罐,声音温柔又坚定:“即便没有知觉也要仔细护理着,到时候恢复了知觉,才不会觉得身体陌生……”姜楠好像是在对周洵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裤管未遮挡住的部位,所有能看到的疤痕姜楠都细细地涂了一遍。还有更深处的,隐没在了布料之下。姜楠将折起的裤管又往上拢了拢,指腹蘸着药膏小心翼翼地往伤疤上涂抹。她的动作十分细致,好像在对待的不是两条丑陋的伤腿,而是珍贵的宝物。这样的举动,让周洵一度想不明白。姜楠丝毫没察觉周洵的复杂心情,蘸了药膏的指头更往深处涂抹了过去。周洵猛地一颤,姜楠现在在触碰的是他的腿根。周洵的腿没有知觉,可不代表其他部位功能丧失。姜楠涂抹药膏时不可避免会触碰到,这样的动作让周洵觉得既像挑衅又像嘲讽。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事情吗?难道因为结了婚,她就可以这样随意触碰一个男人的身体吗?她是在嘲弄他的无能吗?曾经的周洵是冷静自持的,但姜楠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他的界限,轻易就挑起了他的情绪。他一把握住姜楠的手,用力之大竟让姜tຊ楠挣脱不得。周洵深邃的两眼直勾勾地锁在了她的脸上:“你是听不懂人话?我说没事就没事,腿是我自己的,没人比我更清楚。”说完,他就放开了姜楠。姜楠的两只雪白手腕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印,周洵看见了,张了张嘴,又移开了眼睛。他两手撑着床板,凭借臂力坐了起来,用胳膊挡住了还欲上前涂抹药膏的姜楠:“不用了。”“还有一些没上药呢。”“我说,不用了。”周洵自己把裤腿放了下来,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还不出去?是等着我请你吗?”姜楠不想放弃,她手里面的药膏原材料来之不易,熬煮的时间也很有讲究,还得时刻注意调整火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熬出来这么一小罐。姜楠还想再争取一下:“周洵,你听我说,你的腿还有救……”周洵这几天听了不知道多少遍这句话。他的腿早就没知觉了,医生都宣判了无药可救,偏偏这姜楠不断不断在他的耳边重复这句话。周洵明知道这是假的,但也忍不住心里生起了一丝希望。周洵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愤怒,他一拳砸在枕头上,压抑地怒吼:“你出去!出去!”姜楠被周洵突然而来的怒火吓了一跳,眼见他紧握的拳头上鼓起的青筋,姜楠知道周洵现在的情绪波动非常大。姜楠不清楚男人为什么突然间这样生气,但生病的人最忌情绪激动,既然他不想看到自己,那就先出去吧。姜楠咬咬嘴唇:“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走出房门前姜楠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周洵。床头亮了一盏琉璃台灯,他的大半个身体在幽光之中,另一半藏在黑暗里。“啪。”周洵关掉了台灯,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姜楠不敢再招惹他,赶快走出房间,顺手帮他关上了门。“唉——”姜楠望着紧闭的屋门叹息,不知道周洵什么时候才会接纳自己。不管怎样,一定要打开他的心防!这是欠周洵的,自己做的错事,就由自己慢慢偿还吧。姜楠面容坚定,转了身准备去柴房再熬两罐药。“姜楠,你怎么还敢回来?”周娅早在周洵低吼让姜楠出去的时候就急匆匆过来了,现在就站在姜楠的背后。姜楠转身就看见了气势汹汹的周楠,赶紧把药罐藏到背后去。周楠注意到她的举动:“你手里藏了什么?”姜楠摇头:“没、没什么。”“给我看看。”周楠摊出手,“你是不是从我哥的屋子里偷了什么东西出来!”“我没有!”姜楠虽然对周家心存愧疚,所以处处忍让,但也不至于任由对方污蔑。“那是什么,你拿出来!”周娅咄咄逼人,直接冲过去抓过姜楠的手臂一看——姜楠不想在周洵门口和周娅吵,小声地退了一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给你哥擦药……”“擦药?哪儿来的药?”周娅一双眼睛瞪得更圆了。姜楠摩挲着手里的瓷罐子:“我今天自己熬的……”“你熬?”周娅的声音都变尖了,“你做个饭都能把厨房给炸了,你跟我说你自己熬药?”姜楠也还在为自己把厨房炸了这件事而感到羞愧,红着脸道:“熬药跟做菜不大一样的……”周娅根本不听姜楠的解释,她越看那个瓷罐子越生气——她哥哥堂堂铁骨男儿,如今一朝落难,还被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羞辱!“嗙!”周娅一挥手,把姜楠手里的瓷罐打翻在地。药罐碎成两半,药膏掉落出来,糊在了地砖上,覆盖住一小片蓝紫色的花纹。“你——”姜楠眼底都红了,有千万句话想要破口而出,但想到屋里头躺着的周洵,她还是忍住了。周娅同样有点无措,她的性子躁,原本也不想打翻姜楠的药的……周娅看着姜楠垂着头颅在捡药罐,还把那撒出来的药膏用碎片铲起来放了回去,张了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姜楠默不作声要走,周娅又忍不住了,上去就抓住姜楠:“你上哪儿去?你别再搞这些没用的东西,可别来害我哥了!”姜楠用力一甩,竟将周娅甩了开:“你要是想让你哥一辈子站不起来,你就继续作。”说罢,头也不回就走了。周娅的目光追随她的背影转过堂屋,咬咬嘴唇想要追过去。“唷,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一道惹人烦的声音自门口处响起。

周娅把她往外头一推:“去去去,我家的事还由不得你来嚼舌根。”姜桃心里冒火,叉腰回道:“我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姜楠可是正年轻,你们要是不管教,到时候给周家戴绿帽你们可别后悔……”“后悔你个板板!”周娅摘了袖套就往姜桃身上丢,“你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给我滚出去!”...

来者是姜楠的姐姐姜桃。老姜家共生了七个孩子,其中有五个是儿子,两个是女儿。姜楠排行第五,最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那一个。姜桃就不一样了,作为家里长姐,直接就在所有弟弟妹妹中拥有话语权;加上又是姜家的第一个孩子,多少还是得了父母的关注的。生产队长原先找上的人是姜桃,姜桃知道周家条件肯定不差,可她偷偷瞧过一眼周洵,那脸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似的,看一眼都要做噩梦,要是嫁过去天天对着,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但是对方答应给的好处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一家子瞒着姜楠接下了亲事,却告诉姜楠是周家使的诈,想让姜楠恨上周家。那以后就可以唆使她把周家的好东西都往娘家搬。姜家如意算盘打得响,姜桃却在第一回来周家的时候,狠狠嫉妒了一番。周家的房子是带院子的四间三层楼房,红砖做墙,预制水泥板做顶,院子里头建了石桌石凳,还搭了葡萄架。这样的房子在城里都是一等一的,更别说是在农村了。姜楠那丫头,除了一张脸好看,别的什么都不如她,凭什么就让姜楠这只耗子掉进了米缸里?姜桃又是气恨又是嫉妒,回村里又是毫不留情地嘲笑姜楠嫁了个丑八怪瘸子。但每次上周家来,姜桃又是积极的不行。这时候家家户户没有锁门关院的习惯,姜桃进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妹子,可是姜楠又招惹你了?”姜桃毫不见外地走到周娅面前,“姜楠那丫头在家里的时候就是个搅事精,事儿干不来,还光惹爹娘生气,三天两头讨打,你们不用管顾我们的面子,该教训就教训啊。”周娅不喜欢姜楠,但更看不惯姜楠那一家子,尤其是眼前这个姜桃。这人总以为自己遮掩的很好,但那眼睛里头的算计真当她周娅看不出来么?周娅把她往外头一推:“去去去,我家的事还由不得你来嚼舌根。”姜桃心里冒火,叉腰回道:“我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姜楠可是正年轻,你们要是不管教,到时候给周家戴绿帽你们可别后悔……”“后悔你个板板!”周娅摘了袖套就往姜桃身上丢,“你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给我滚出去!”周娅个儿长得高,追起姜桃打来,姜桃根本拗她不过,赶紧拔腿往外头跑。周娅猜到这人肯定又是来找姜楠的,便捡起门边的扫帚追着将人赶出了院子。外头的动静那么大,缩在柴房里头收拾药材的姜楠却没多在意。刚才被周娅一砸,药膏几乎都报废了,剩下的连一次都不够用。姜楠翻了翻竹篾篮子,里头的药材也不多了。“这样不行。”姜楠直起身,“如果每次他都那么抗拒上药,擦一次就闹一次脾气,再多的药也经不住折腾。”必须想个法子让周洵主动配合才行。姜楠一个晚上没睡,第二天天刚亮,她就再度来到了周洵的房间。周洵十分警醒,姜楠一进去就对上了他的眼睛。男人的精神看着不大好,脸上的病气好像更重了些。周洵同样注意到了姜楠眼下的黑眼圈,心里有点儿生气,便撇开头不看她:“你一大早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周洵的声音都是闷闷的。姜楠深呼吸一下,握握拳头,鼓足勇气道:“周洵,我想跟你谈谈。”周洵总算撇过头来看她了:“谈什么?”“你是不是想与我离婚?”周洵默默点头。姜楠因为他这个动作心里痛得慌,但仍是忍住了:“我可以跟你离婚。”周洵眼里的幽波一阵荡漾。“但是,”姜楠从背后拿出了一张信纸,“我有我的条件。”周洵以为姜楠总算肯露出真面目,这信纸上绝对是对方提出的补偿条件。便自嘲着扯过信纸一看,这一看,就愣住了。信纸上赫然写着:离婚条件合约书1.不再排斥姜楠的靠近2.主动接受姜楠的治疗3.达成以上两项满六个月,姜楠可与周洵离婚“你——”周洵心里五味杂陈,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感受。姜楠再进一步:“我只要六个月时间,六个月以后,不管你的病怎么样,我都会离开,周洵,你不会连六个月的时间也不敢等吧?”周洵知道姜桃这是在故意挑衅,他长久地不作声,tຊ最终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姜桃半真半假地说:“离婚以后我也是要过生活的,我手上会些中医,若能把你治好,等名声传出去,就不怕日后没有着落——周洵,我嫁了你一趟,这点好处你不会给不起吧?”其实如果姜楠想要,更多的好处周洵也是给的起的。他就隔着一步的距离与姜楠对视,在僵持无果之下,竟破天荒地选择了妥协:“好,就给你六个月。”姜楠一颗心脏砰砰直跳,眼见着周洵在合约书上签下了名字,立马跟在后头,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呼——”姜楠提着的一口气总算舒开,随即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脸,“接下来你就是我的病人了,再不许动不动就发脾气啊。”周洵不置可否,却也没有反对,就看着达成目的的姜楠像只欢快的鸟雀一般,扑腾着跑了出去。良久,周洵歪过脑袋,望向窗外的一树新叶:“算了,左右也就六个月而已……”解决了最难搞的周洵,接下来就要解决药材来源的问题。周家村上山采药的药农只有几个,其中一人知道一条隐蔽的山路,那里就有治疗周洵所需的草药。姜楠要的数量大,对方供应不上,姜楠让他去采,他却说那里山路十分危险,不愿意去。没办法,姜楠只好到他家里去,看看能不能把那条采药的路问出来。药农住得远,姜楠走了好久才到。结果一看,今日来寻那药农的竟不止姜楠一个,那门口已经热热闹闹的围了好几圈人。

袁时意有点意外:“同志是学医的?”“学过一点。”姜楠又说,“如果是肠痉挛的话,那晓生大哥摘六头草来就没错了。”袁时意一皱眉,语气挺轻蔑:“小同志,药可不能乱用,学医也得学透了才好给人治病,你说对不对?”“同志,看来你也是学医的,你说说看,病人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老药农姓姚,据传祖上曾是明清那会儿出了名的药王。他们世代守着一处山谷,名为药王谷,那里面有许多神奇罕见的草药。去药王谷的路从来只传姚家人。姚家这一脉如今只剩下姚老汉,那些罕见药材也只有他能寻到。再加上姚老汉本身也算半个医生,在周家乡挺有名望,有人上门寻药不稀奇,稀奇的是今日竟来了这么多人。姜楠从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挤进去,可算是看清了屋内的场景。姚老汉坐在一张四腿八扎板凳上,他的脚下各种各样的草药乱撒了一地。几个身材壮实的庄稼汉气势汹汹的站他面前,旁边还放了一张担架,上头躺了个满脸蜡黄、抱着肚子哀嚎的老头。站在这些人最前方的是一名穿着黑色的确凉外套的男人。姜楠在瞧见那男子的第一眼,心脏就漏跳了一拍。等那男人半转了脸,姜楠看清了他的长相,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四月的天她竟深深逼出了一身的冷汗。上辈子是这个男人后来娶了姜桃,成了自己的姐夫。也是这个男人,在火光冲天中往窗口扔进了汽油瓶。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周洵也不至于葬身火海!周洵原本都要逃出来了!姜楠的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两下,滔天的恨意让她握紧双拳,指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嚓声。对方毫无察觉,还用那张衣冠禽兽一样的脸笑眯眯的朝姚老汉劝道:“姚大叔,这件事儿也不是不能解决,你看你儿子搞错了药,伤了我们的人,我们就要你一条药路作为赔偿也不过分吧?”姚大叔的儿子情绪非常激动,涨红着脸叫道:“放你娘的屁!你们跟我定的就是六头草,我摘的也是六头草,我哪里弄错了?”“哎,”袁时意无奈似的摇头,“你要否认也没办法,我们就只能公安局里见了。”说完,他从布袋里拿出一张信纸:“乡亲们,大家看看,这上面是不是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签字画押的,总不能是我诬陷他吧?”袁时意旁边的庄稼汉把信纸拿围观的人群面前转了一圈,姜楠趁机看了眼,上面写着需要姚老汉采摘的药草是陆头草。“陆……我以为就是六……而且那天你们故意灌我喝醉。”姚老汉儿子越说越没了底气。“还真是陆头草。”“底下签的是姚晓生的名字吧?”“还有手印哩!”姚老汉听着乡亲们的议论,脸上的皱纹都好似又多出了几道:“都是命啊,晓生,你学艺不精,不知道陆头草和六头草是不一样的两种草药,你还贪杯,多喝酒误了事……可谁让你是我儿子呢?”“爹!”姚晓生又急又臊,“您真要带他们去药王谷?”“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公安局……”听到这里,姜楠差不多能猜到整件事了。袁时意想要进药王谷的路,就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去陷害姚晓生,逼得姚老汉不得不把药王谷让出去。姜楠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上辈子神医山庄内乱,师傅他老人家被新上位的庄主重伤赶了出来。而那位新庄主,正是眼前这位袁时意。袁时意之所以能获得神医山庄那群跟了师傅大半辈子的老家伙的支持,好像就是因为他手里头掌握着一个很重要的药谷。有这个药谷,就能让他们神医山庄光耀门楣。难道说,上辈子袁时意的底牌,就是药王谷?既然如今被姜楠撞见了这事,那她绝对是不能让袁时意得逞的!姚老汉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吧,我带你们去,但我只带一次,能记得多少就看你们自己了。”“好说。”袁时意将那张签了姚晓生名字的信纸抖了抖,“只要您带我们过去,这张东西,就会变成碎片。”姚老汉除了摇头叹气,也没别的办法了。“慢着!”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袁时意面带不悦地看过去,就见一名穿着白衬衫蓝布裤、面容清丽的女孩走上前来。袁时意上下打量了姜楠两眼,说话还挺客气:“这位女同志是有什么事情吗?”“同志你好,”姜楠努力了好久才让自己能平静地跟袁时意说话,“这位老叔是怎么了?”姜楠指的是躺在担架上的老头。袁时意只当这女孩是村公所过来了解情况的,就说:“哦,是这样的,我这位叔肠绞痛,到姚老汉家里来采买点药。”“肠绞痛?”姜楠走到担架前,“叔,嘴巴张开给我看看舌苔。”那担架上的人不明所以,在得到袁时意点头后便照做了。“嗯,口气酸臭,舌苔白厚腻,是肠痉挛初期。”袁时意有点意外:“同志是学医的?”“学过一点。”姜楠又说,“如果是肠痉挛的话,那晓生大哥摘六头草来就没错了。”袁时意一皱眉,语气挺轻蔑:“小同志,药可不能乱用,学医也得学透了才好给人治病,你说对不对?”“同志,看来你也是学医的,你说说看,病人目前是个什么情况?”“我这叔经常肠绞痛,原本是要采陆头草来止痛,但是姚晓生采错了,弄成了六头草,叔吃过以后更痛了。”姜楠一拍手:“那就没错了,晓生哥不是不小心弄错的,他是知道六头草能治肠绞痛所以特意摘的。”袁时意表情里的轻蔑已经装都不用装了:“哼,笑话,我在神医山庄学医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六头草可以治肠绞痛,而且你看我叔的样子,像是治成了吗?”姚老汉认识姜楠。这是周家老大新娶的媳妇,长得漂漂亮亮的,大家都说她是为了周家的钱嫁过去的,他原本也这么以为。可是她却三番五次过来找他买药,那些药姚老汉认得,全是治疗烧伤的偏方草药。前几日还听说她救了周家婶子一命,这么说来,她大约是懂点医术的。可就算知道一些皮毛,这点本事摆眼前这位神医山庄传人面前,也是完全不够看的。姚老汉心下一凛,开口阻拦道:“同志,事关重大,可莫逞强。”

姜楠大闹婚礼现场狠狠甩周家面子的事情也传开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姜楠就是为了贪图周洵那笔不菲的抚恤金。所以姜楠如今的举动在旁人眼里,那就是逞能,装。有个大婶忍不住叫了:“那个谁,我说你叫啥来着?你可别乱说话,药哪儿能胡乱吃的?”...

不怪其他人要把姜楠看轻咯,实在是周家乡原本就不算多大,周家老大为救人光荣退伍的事情早就全乡皆知了。周洵曾经那可是十里八乡第一俊,谁家没个姑娘想往他那里送啊。现在脸废了,腿也坏了,乡里左右可是为他惋惜了好一顿。听说有漂亮女孩愿意嫁他,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大家都跑周家去看过姜楠。姜楠大闹婚礼现场狠狠甩周家面子的事情也传开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姜楠就是为了贪图周洵那笔不菲的抚恤金。所以姜楠如今的举动在旁人眼里,那就是逞能,装。有个大婶忍不住叫了:“那个谁,我说你叫啥来着?你可别乱说话,药哪儿能胡乱吃的?”“就是,没听这同志说他是神医山庄的么,还有姚老汉,人家都是行家,咋不知道你说的这药能治病?”姚老汉感激姜楠这时候愿意出来帮他,语气比旁人要更软些:“女娃娃,这草药的名目实在太多了,一时弄不清楚也正常,你还年轻,以后可以多学学。”袁时意觉得姜楠胆敢站出来跟他tຊ呛声,要不就是本事够大,要不就是性子够莽。如今看众人的反应,是后者没跑了。袁时意轻轻嗓,摆作一副大度的模样:“小同志,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本事还是要扎实的学——”“我若是说对了呢?”姜楠站起身,略微抬头与袁时意对视,“你敢不敢把人留下来给我治?”“笑话,”袁时意一哼,“人命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么?”“或者这样,我看这位叔现在正疼得厉害,我马上就给他熬药,当着大家伙的面让他喝,不出半个钟头,我保证他疼痛消失。”“姚大爷,”姜楠又转头跟姚老汉说,“我到你买过药,有些偏门药方你不是还夸过我有见识么?你信我。”姜楠的神色实在认真严肃,逼得姚老汉不得不再一次重新审视她。身体瘦得好像风一吹就要倒,皮肤是农民里头少见的白,腰杆笔直,背脊也是堂堂正正地挺着,还有那双眼睛,坚韧、包容、自信……半晌后,姚老汉决定赌上一回:“袁同志,这个小同志说对了,我们晓生就是知道六头草能治病才故意给你们采的,你要不信,现在就让他试试。”“你——”袁时意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姚老汉,我劝你再好好想想,别一时冲动坏了事。”姚老汉摆摆手:“不用想了,要不你就让他再试试,要不我们就上公安局。”袁时意神情阴鸷,那目光冷得就像刀子。姜楠了解这个人,故意激他:“有些同志明明自己孤陋寡闻,还总不承认能力不足,硬要跟那坐井观天的蛤蟆一样。”袁时意眉头随着怒意而跳动,他从鼻子里长长地哼出一口气:“行,要治是吧,你们治,我就在这儿看着,到时候若不见效,姚老汉,我要你不但带我们去药王谷,还得把路线全给画出来!”姚晓生倒抽一口冷气:“爹……”“别说了,”姚老汉打断了二子,“女娃娃,你要些什么东西?我给你准备。”感受到姚老汉的信任和支持,姜楠冲他感激地一笑:“不需要啥,熬药的砂锅,六头草四钱,甘草、白术各一钱即可。”姚老汉家里世代药农,甘草和白术这类常见药材定然是常备的,六头草比较稀少,但上次给袁时意这边采的时候也留了些在家中。材料很快就准备齐全,姜楠熟稔地烧锅熬药,袁时意一看她那手法就明白这人绝对已经跟草药打过不少年的交道。袁时意心里头有点不稳,但就像姜楠所说的那样,这个神医山庄传人,那是相当的自大,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的见识还不如一个女的。于是袁时意便大意地丢掉那点不安,继续抱着胳膊看姜楠作。上辈子偶然救下老神医以后,老人家就把她看作女儿,将自己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了姜楠。老神医不止一次夸过姜楠天赋异禀,比别人起步晚了不止数年,学起来的速度却是别人拍马也赶不上。姜楠天生就该是干这一行的,她与药炉子呆在一块儿的时候,世界都好似被屏蔽了。姜楠的神态无比专注,她感受着砂锅里药材的翻滚,细细分辨每一次的声音变化,还有空气中在别人鼻子里完全一样的药味,姜楠却能从中闻出深浅浓淡。在她的头脑里仿佛有一幅示意图,待那直觉到达示意图的某一个点时,姜楠将药锅端了开来。“可以了,喝药吧。”那躺在担架上的老头早就被肠绞痛折腾得生不如死,根本就没什么自主意识,别人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姜楠拿了两个碗,将药轮换着倒来倒去,这样重复了三回,药温正好能入口。“来,喝药。”姜楠在姚老汉的帮助下喂老头喝下了小满碗的药。接下来便是等待。因为姜楠说过只要半个小时就能看到药效,所以左右看热闹的邻居都不肯散去,围在姚老汉门口边看边唠嗑。姚老汉坐回他那张四腿八扎板凳了,他半阖着眼,看起来挺平稳,实际上放在腿上的两手指头都在微微发抖。姚老汉的后边站着姚晓生,他没有姚老汉的功夫,连假装冷静都做不到。相比起来,姜楠就是最稳的一个。她端了个小马扎,就坐在担架老头边上,默默地数着时间。实际上都不需要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左右,眼睛亮的人就已经看出来老头原本因为疼痛而狰狞的五官慢慢平和起来,而他弓成一个虾米的身躯也正缓缓放松抻直了。“哇呀,我还以为这丫头是骗人的呢。”“你看他脸色,是不是也好看多了?”围观众人的讨论落到袁时意耳朵里,他同样注意到了老头的变化,此时正阴恻恻地半眯着眼睛瞪姜楠。姜楠无视他:“药效差不多了,你可以来看看病人的状态。”袁时意也是有本事的,都不需要把脉,远远一看就知道这六头草竟然是真的有效。有效又怎样,反正今天这药王谷他势在必得,有效也得叫他无效。袁时意眯了眯眼。

“同志,今天的事情,多亏你了,老头我给你叩个头。”“诶千万别,”姜楠慌忙拦住姚老汉,“我也是凑巧帮的,您不用放在心上……说实话,我今天来的时候打得是跟袁——是跟刚才那神医山庄的人一样的主意。”姚老汉眼神一晃:“你也想要药王谷?”...

这本来就是一场针对姚老汉的阴谋,为了让效果真实些,袁时意找了个真正患有肠绞痛的病人。这病人知道袁时意的企图,所以在接收到对方飘过来的眼神后,原本已经舒展开的五官又拧成了一团,都半直起来的身体也随之重新蜷成虾米。“哎哟!痛死我啦!怎么比刚才还痛啊——”真痛还是假痛,除非是专业的戏剧演员,否则还是能叫人一眼就看出差别来的。“……我咋看着那么假呢?”“就是说啊,我看着也是装的。”“这人怎么回事啊?故意讹人的?”如果可以在保全面子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袁时意无疑会选择看上去比较体面的办法。但若是无法维持体面,那就算用骗的也要把药王谷弄到手。袁时意无视围观乡民的质疑,泰然自若道:“小同志,你的药不管用啊,他比刚才更疼了。”姜楠知道袁时意难缠,便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把他送医院去让医生诊断一下。”袁时意又朝老头使一个轻飘飘的眼色,老头意会,抱着肚子在地上嚎:“我不去医院,我快痛死了!我痛的都动不了啦!哎哟喂——你们还要我去医院折腾,你们是要谋杀我啊!”袁时意状似无奈地一耸肩:“小同志,你也瞧见了,我这位叔吃了你的药疼得厉害,没力气转医院去。”姜楠摆出担忧的模样,在那老头边上蹲了下去:“叔,您真的很疼么?”“疼啊,疼得不得了,我都动不了了——”“我看看,”姜楠趁着没人注意,快速出手,将一根银针扎进了老头的阿是穴。下一秒,老头蹦了起来,还是蹿得老高的那种。一边蹿一边喊:“哎哟什么东西咬我!”等他感觉那股虫咬般的麻痒过去了,再回头一看,只见姜楠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叔,还疼么?”老头意识到事情不好,赶忙叫一声“哎哟喂”,又往地上躺下去了。“行了行了别演了,”开口说话的就是一开始让姜楠别瞎折腾的妇女,这女的脾气直,坏心眼倒是没有的,“今天这出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是上门来找姚老汉要药王谷的吧?就为了这个专门陷害人家晓生,真是不要脸!”“我呸,什么神医山庄,改名叫神棍山庄得了!”“对嘛,这是看我们周家乡好欺负是吧?”“走走走,要报公安局咱一起去作证。”“我去喊大队长过来!”一听有人要去请生产队队长,袁时意总算意识到今天这事是闹不下去了。“你叫什么?”袁时意盯着今日导致他功败垂成的女孩,满脸阴郁。“咋滴?这是讹诈不成要逞凶威胁人啦?”这回开口的妇女是生产队里的记工员,长得虎背熊腰,一张方脸很是正气。周家乡的乡民有一个特点,往日村里家家户户常常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但一致对外的时候就紧紧拧成一股绳。袁时意带来的庄稼汉拢共就四个,若是闹起来,还真搞不定周家乡这么多人。袁时意恨恨地用食指隔空点点姜楠,空口比了个嘴型:我记住你了。姜楠一点也不惧他,若不是没法暴露自己重生这件事,她一定会在见到袁时意的第一眼就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要丢那个汽油瓶!然后也让他尝尝被活活烧死的绝望!姜楠每每想到周洵被火焰吞噬前望向她的最后一眼,她就恨得几乎要咳出血来。这辈子,她绝对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等着你。”姜楠对着袁时意离开的背影,暗暗说道。来闹事的人被乡民们轰走了,热情的邻里自告奋勇留下来帮姚老汉收拾乱糟糟的房间。姚老汉一一道谢tຊ,给帮忙的人都送上了点儿不值钱,但实用的药草,大家高高兴兴的拿着谢礼离开,只剩下被特意留下的姜楠。“同志,今天的事情,多亏你了,老头我给你叩个头。”“诶千万别,”姜楠慌忙拦住姚老汉,“我也是凑巧帮的,您不用放在心上……说实话,我今天来的时候打得是跟袁——是跟刚才那神医山庄的人一样的主意。”姚老汉眼神一晃:“你也想要药王谷?”“不不不,别误会。”医家和药家都十分看中祖宗传承,偷人传承那就相当于偷家。姜楠当然不能做那偷家的贼,“我对药王谷没有啥心眼儿,主要是我想要里头的几株草药,上次来跟您说的时候,您说路太险不好走,我就想着要不我自己去摘也成……”“你要的是哪几种草药?”“这里,”姜楠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方子递过去,“我需要这上头的所有药材。”姚老汉对着药方子一一比对,好一会儿后,抬起头对着姜楠就是一拱手:“小同志年纪轻轻,在草药这行当上修为比我这老头子还要厉害……”姚老汉跟草药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即使没有系统地学医,也可以将药方子看得七七八八。眼前姜楠写的药方就是极好的化疤通瘀,重塑经络的大方子。像这样的药方,若是拿到市里头大医院去卖,可是能换好几百大钱的。姚老汉能猜到姜楠此举背后的目的,但他还是为姜楠所折服。手里的那个方子也被他十分谨慎又小心地叠好,郑重其事地还到了姜楠手中:“同志,你这上头所需的药材,有几味最稀罕的,药王谷里确实长了,但它们专挑悬崖峭壁上长,你一个人去摘肯定不行,还是我去吧。”听到姚老汉改变主意,愿意自己去,姜楠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姚叔,您真的可以么?”“怕什么,我还有晓生帮忙呢——就这么说定了,你给我一个礼拜时间,下周的这时候,你来取药就成。”事情圆满解决,回去的路上,姜楠高兴得双腿都似乎在打飘。在路过一处荒废的打谷场时,姜楠被前方的一群人给逼停了下来。

姜楠一边瞎扯,一边暗暗寻找逃跑的路线。“那实在遗憾。”袁时意装的还挺无奈,“我对小同志所说的这部医书非常感兴趣,既然书没了,那就只好麻烦小同志到我家中去做客,我们好好交流一番。”姜楠扯出一个笑:“你家远不远啊?要是远的话,我男人会担心的。”...

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从姚老汉家中离开不久的袁时意一行。姜楠眼带警惕:“怎么?技不如人,就想打击报复啊?”姜楠看起来挺镇定,实际上心里却慌的不行,她虽然重生了,对许多事情都有了先天预知,但不管怎么说,也还是个弱女子,面对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庄稼汉,她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袁时意轻笑一声,背着手向她靠近:“小同志,刚才你坏了我的好事儿,我也不跟你多计较,不过吧,你这手医术学的还挺精,不介意告诉我师传何处吧?”“随便找了本医书自学的,不犯法吧?”姜楠不自觉往后退,袁时意步步逼近。“那辛苦你把书名告知一下,我也去拜读拜读。”“古籍残卷遗本,我看完它就破的没法再拼起来了,我就把它给丢了。”姜楠一边瞎扯,一边暗暗寻找逃跑的路线。“那实在遗憾。”袁时意装的还挺无奈,“我对小同志所说的这部医书非常感兴趣,既然书没了,那就只好麻烦小同志到我家中去做客,我们好好交流一番。”姜楠扯出一个笑:“你家远不远啊?要是远的话,我男人会担心的。”“不远,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那还不远?不行,你让我回家先跟我男人说一声。”“不必了,我们把你请去,待会儿再去通知你男人也是一样的。”“通知你个头!”姜楠在与袁时意一进一退间,已经退到了打谷场的岔口。左后方就有路,她蓄足了力气,趁袁时意不防备,冲她的裤裆底下猛踹一脚。“啊!”袁时意惨叫一声,护住胯部弯下腰去。姜楠拔腿就跑,身后传来袁时意的怒吼:“娘的,给我赶紧去追。”姜楠跑的飞快,耳边是不断掠过的风声,喉咙胸腔也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直响。她的腿越来越重,感觉好像是灌了铅,每迈动一步都十分的吃力。姜楠的体力很快就到了极限,她的每一个动作完全就是在凭借着本能的意志。但即便如此,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靠近了。姜楠心里一紧,拿出了放在针盒里的最后几根针。就算逃不掉,她也一定要废了袁时意,与他同归于尽。姜楠眼中尽是狠厉。“臭娘们儿,给老子停下来!”姜楠体力不支,左右脚一个互绊,整个人就扑到了地上。后头追赶的人见状,个个露出了得逞的奸笑:“妈的,看你还往哪儿跑——哎呀!”“什么人?”“哎呦喂!”逞凶的怒斥瞬间变成了短促的惨叫。那惨叫接二连三,姜楠转头一看,追赶她的几人正抱着血流如注的脑袋蹲在地上哀嚎。姜楠心有所感,猛地往前方一望,只见狭窄的村道上正有一站一坐两道身影在快速的靠近。是周洵!姜楠的杏眼里瞬间就涌上了泪光。周洵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小石子,他在部队里时常拿小石子练准头,练到后来几乎是一砸一个准。即使现在腿脚不便,这一手功夫他还没有落下。周洵瞧见眼泪汪汪的姜楠,朝身后推着轮椅的年轻男人吩咐一句:“小延,你去找公安员,就说这里有人要迫害妇女。”推着轮椅的人姜楠认识,是周家老三周延,也是周家乡的风云人物,他在市里广播局担任播音员,工作很忙,一年也回不了几次,上回姜楠和周洵结婚当天,他都因为工作安排有冲突没回来,这会儿应该是赶着请假过来瞧瞧他这个新嫂子的。周延长了张讨喜的娃娃脸,他看看还在呼呼喘气的姜楠,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显的不快:“哥,你没问题吧?”“你哥我手没废。”周洵伸出胳膊递给姜楠,“能站起身不?”“……能。”姜楠握住他的宽厚大掌,支撑直了身体。“小延是吧?这些人是神医山庄的,他们到我这儿偷师不成就准备绑架,还神医呢,我呸!你看看这个素材能不能到广播局里说给市里的大家都听一听,乐一乐。”姜楠的话里包含了不少的信息,但那几个庄稼汉却听出了最关键的一点。来的两个人中,推轮椅的年轻小伙是在市广播局工作。恰在这时候,袁时意也追了上来,他看了眼前自己人的一片惨状,再瞧瞧对面的三人,破口骂道:“都他娘的废物,一个残废一个娘们儿都搞不定。”“师哥,那男的是播音员。”有个额头被砸破的汉子小声向袁时意解释道,“还是市里的播音员。”“这——”袁时意显然也没想到这一出,他抬眼正好对上了轮椅上的周洵,被他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吓了一大跳,“你、你是周家那个退役的小子?”周家在整个乡里都很有名,袁时意既然能把主意打到姚老汉身上,对周家乡肯定也是有过一番了解的。而像周家这样的家庭,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这一家子的事儿了。“没错。”周洵故意握住姜楠的手,显出一副亲昵的姿态来,“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妻子?神医山庄的医生,绑架退役军人的妻子,你们不会是冒牌货,故意来败坏神医山庄名声的吧?”周延在旁边帮腔:“哥,别跟他们废话,我去请公安特派员过来。”“别,别去。”袁时意下意识的出声阻拦,“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是跟周小嫂子开个玩笑而已,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这边三人给出回应,袁时意一个挥手,那群与他同来的人就捂头的捂头,抱手的抱手,跟着他快步的逃走了。等人一离开视线,周洵就松开了姜楠的手。姜楠感到手里空荡荡,心里也空荡荡的,但她仍然非常高兴:“周洵,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周洵别过脸,不去看姜楠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小延难得回来一次,在家里等你老半天,你都没回家,我就带他过来找一找。”周延知道姜楠大闹婚礼现场的事,对这个嫂子也颇有意见,说话的语气就不大好:“我说嫂子,你这大早上的干了什么?怎么就从村东头招惹到村西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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