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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14 07:07:31   编辑:元柏
  • 当民国大佬拿了弱受剧本 当民国大佬拿了弱受剧本

    他也不生气,心里更是得意地笑,想着这又是惯常的小伎俩,愚蠢又无聊的欲擒故纵的游戏。后退一步,像一个优雅而大方的绅士一样,朝蒋辞勉强地笑了笑:“看来我今天来得不对,你还不想看见我,那我便不在这里惹你生气...

    蒋辞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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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民国大佬拿了弱受剧本》 小说介绍

蒋辞楚静是著名作者蒋辞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书中剧情紧凑精彩,没有勾心斗角,轻虐深恋,完美的恰到好处。咱们接着往下看他也不生气,心里更是得意地笑,想着这又是惯常的小伎俩,愚蠢又无聊的欲擒故纵的游戏。后退一步,像一个优雅而大方的绅士一样,朝蒋辞勉强地笑了笑:“看来我今天来得不对,你还不想看见我,那我便不在这里惹你生气了。我改天再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或者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随时和我打电话。”蒋辞原地站着,没理他。...

《当民国大佬拿了弱受剧本》 当民国大佬拿了弱受剧本第10章 免费试读

蒋辞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点了两下,屏幕突然亮起,隔了一会儿又暗了下去。

他不好说自己不会用手机,感觉有损自己大哥的形象,昨天陈佑教过他几回,就是最基本的打电话发消息还有付钱的操作,他看不懂键盘上的拼音字母,迄今只学会了怎么拨号。

蒋辞略显焦躁地点了点屏幕,没出声。

楚静在一旁低头玩手机,好像在等他找出二维码,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来,看他两眼,问道:“怎么了,是不记得开机密码了吗?”

蒋辞闷闷地“嗯”了一声。

楚静身子微倾,凑过去瞟了下手机屏幕,“要不你再想想,可能是你的生日或者家人的生日,总不能失忆了连生日都不记得了吧?”

“……”

蒋辞眼眸一暗,周身烦躁的气场又浓了几分。

他只知道自己的生日,“蒋辞”的生日上哪知道去?更别提他家人的生日了……等等。

既然自己能死后穿越到他身上,名字长相都一样,说不定出生年月也一样呢?

蒋辞停了点脚的动作,手指在手机上敲了敲,屏幕倏然亮起一抹微光。

楚静抬眼看过来:“想起来了?”

“嗯。姑且试试。”

他看着屏幕上的数字键盘,一个一个敲出清脆的声音,“11091……”几个数字依次出现在横框里。

蒋辞深深吸了一口气,敲下最后一个数字“8”。

屏幕晃了一下,然后显示“密码错误”。

“……操。”

他把手机丢在台面上,彻底没了耐心。

聂新远也没料到不是他的生日,低头想了想,忽然抬起眼来:“不会是……聂新远的生日吧?”

“……”

蒋辞像看弱智一样看着他:“老子连他整个人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他生日?”

“……也对。”

楚静安静了两秒,整个人慢慢变得十分悠然,好像他一点也不赶时间,余光看到外面等着他的华玉正无聊地玩手机,一抬头撞上了和聂新远交谈回来的陈佑,华玉肉眼可见地精神一振,一把扑上去缠住了陈佑。

楚静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眼前这个一脸低气压的青年似乎快要抑郁了,盯着手机看的模样像在看一个烂掉的柿子。

他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咳嗽一下,开口道:“别生气,再试试其他方法,我不着急。”

蒋辞抬头看他一眼,心说你不着急我着急,今天绝对不能让你打白条。

“……还有什么办法?”

楚静垂眼瞥了一下台面上的手机,上面隐约闪过一个蓝色的椭圆,他想了想,道:“应该还能按指纹。”

“指纹?”

蒋辞倾过身子看向手机屏幕,那一瞬间他离楚静特别近,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楚静就靠在柜台边,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咖啡香味,他没动也没说话,只是喉咙滚动了一下。

“摁手指吗?”蒋辞问他,“按在这个蓝色的圆圈上?”

“……嗯,对,”楚静清了清嗓子,“但是不确定是哪一根手指,你……”

话未说完,蒋辞伸出右手,一指头戳了下去。

“……”

楚静感觉听见了一丝玻璃碎裂的声音。

蒋辞右手食指按在上面,见没反应又捻了两圈,抬起头疑惑地问:“好像不行啊?”

“你太用力了,轻轻地,而且可能不是这根手指……”

楚静边说边靠近了一点,看见蒋辞姿势不对,抬起胳膊想帮他调整一下,他放下手机,手刚伸出去又停了停。

不确定对方能不能接受这样亲密的动作,他迟疑了一下,略显心虚地抬头瞟了蒋辞一眼,却见对方正好垂下乌黑清润的眼眸。

他还没有碰到蒋辞的指尖,手停在一厘米之外,蒋辞视线垂下来,在那段若有若无的距离之间轻轻一扫。

他的眼眸十分清澈,颜色浅淡,头顶的白光微晃,映得那双眸子也像闪过一抹浅浅的水色。

楚静移开目光,突然收回了手,蒋辞看着他,微微挑了下眉。

他没有说话,转而换了根手指放在屏幕上,稍微一用力,手机“咔哒”一声解了锁。

“好了,”蒋辞开口道,“接下来呢?”

“……嗯?”楚静抬眼看过来,反应了一会儿,“哦哦,好了是吧,我看看……”

他又凑过去,却在即将碰到蒋辞指节的时候稍稍退了点距离,边看边说道:“然后你打开微信,找到二维码……”

蒋辞按照他说的一步一步翻出了自己的二维码,然后他盯着那个正方形的图片看了好一会儿,抬起头问道:“你不觉得这玩意就像个乱码的蚂蚁洞吗?把图片放中间真tm丑……”

“不觉得,”楚静说,然后扯过蒋辞的袖子对着图片扫了一下,“好了。”

蒋辞低头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屏幕上方跳出了一个好友申请,他点进去,看到了一张发着光的天使图片,下面是申请验证的一行边框。

“这张天使图片是……”

“那是我的头像。”楚静说。

蒋辞嗤笑一声,没问头像是什么东西,再次低头,看到图片旁边还有一个短句。

“这句话又是……”

楚静手搭在柜台上,侧身过来提醒道:“那些东西你可以以后再细细研究,先把好友通过了,你不想要钱了吗?”

蒋辞抬头,他们离得很近,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打到对方,他努力屈了屈手指才忍住了这种冲动。

蒋辞随手点了验证通过,屏幕立马换成了聊天页面,最上面一行是那个发光天使的头像,点进去,显示着:“您已添加了一天有六个小时都在梳毛的天使,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好一会儿,楚静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拿手敲了敲桌面:“好了,我之后会把钱转给你,现在我得走了。”

“嗯。”蒋辞看着手机屏幕随口应道。

“你不怕我过后不给你转钱吗?”

“不怕,”蒋辞随手划拉着页面,“我知道你在忙着梳毛。”

“……”

蒋辞冲他摇了摇手机:“我会替你保密的。”

楚静气结,心里那点旖旎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拿起钥匙和衣服转身就走了。

玻璃门推开又合上,漏进来一股冷风,蒋辞站在柜台后面,低下头又看了看屏幕上那句长长的昵称。

天使啊……他指节微屈,在细瓷台面上轻轻敲了敲,在以前的时代里倒是见过一回。

那是在秦淮河,秋深时节,日色浅淡,新来的戏班子在鸣艺台扎了根,不过两三年的功夫就唱响了秦淮两岸。

蒋辞当时只有九岁,父母过世后他一个人出来讨生活,在河畔的巷子里给人家擦皮鞋,那时巷子中有不少窑堂寓院,戏园里的旦角半生风光,嗓子一倒,有一半的人都沦落到窑子里兜风揽月,其间也夹杂着一些相公馆子,有时打马从牌楼底下经过,还能听到一两声细细的丝弦。

乱世之秋,人们需要这些笙歌曲调来粉饰太平,来此处寻欢作乐的大都是富家公子、山匪之流,也有世家军阀,明明是情人相会,越要作出体面正派的样子,进去之前都要整一整衣衫,甚至还要擦一擦脚上的皮鞋。

巷子里聚集了好几个擦皮鞋的鞋匠,只等着那些将军老爷们路过他们身边,随意地将脚一伸,众人便一窝蜂地抢上去。

蒋辞是后来者,相当于和他们抢地盘,年纪又小,刚开始根本一个子也挣不到,还要街头巷尾地遭人驱赶打骂。

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是带着一身伤发着低热沉沉睡去的。

在又一次被人一脚踹翻时,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爬起来,抖抖身上的泥泞,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腰上还有上次被人踢到的旧伤,动一下就深重地痛,好像黏连着血肉。

旁边那个把他踹到的鞋匠留着两撇小胡子,低头“呸”了一口,转而又去招呼那个正等在巷口的贵族老爷,先前还一脸鄙夷模样转过身就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蒋辞侧躺在地上,双手捂住肚子,转动目光朝前方看去,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到一双乌黑的皮鞋,那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看了一会儿,嘴角突然落下了一滴水,他用干裂的嘴唇舔了舔,以为是屋檐上的水滴,或者楼上哪个倌人泼出来的水。

他动了动,正准备艰难地挪到别的地方,预备着别又被淋一身水,上次就因为没来得及躲开而整整发了两夜的高烧,结果还没动作,又落下了两滴水珠。

蒋辞微微一愣。

一滴,两滴,更多的水滴从上面落下来,冰凉带着微微的寒意。他抬起头,看到数不清的水滴砸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

……原来下雨了。

蒋辞无处可躲,身上的伤火烧火燎似的疼,他静静躺了一会儿,突然放弃了挣扎。

就这样吧。还能坏到什么地步呢?

雨势渐大,身边来来往往许多匆忙的脚步,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拉他一把,雨水砸在他身上,仿佛也带上了滚烫的热度。

正在昏沉之际,上方雨突然停了一瞬。

蒋辞无力地睁开眼,朝头顶看去。

是一把素面的油纸伞,边缘处只绘了一支冷淡的白梅,握着伞柄的那只手格外清瘦。

再往上,就是一张犹如仙子一般的面孔。

因为脸庞逆光,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但是有很多冷淡的光从他背后泄露下来,也让人想起曾在西洋油画中偶然一瞥的天使。

优雅而圣洁。

一道十分清澈的嗓音:“能起来吗,是有人打了你吗?”

“……”

“扣扣。”

突然两声脆响唤回了蒋辞的神思,他抬头看去,发现是陈佑从外面回来了。

“想什么呢,我在这站半天了你都没发现。”

“没什么,”蒋辞摇摇头,“和姓聂的谈完了?”

“嗯。”陈佑转了转脖子,“跟他说话太累了,嘴里不知道有没有一句真心话,我估计他不会放弃的,还得再来找你。”

“让他来,我难道还怕他不成?”

“是是是,知道大哥你厉害,”陈佑漫不经心地应道,朝操作间里面看了看,“还有什么吗?给我冲杯咖啡吧。”

蒋辞正想说话,刚巧小陆回来了,他就招呼他去冲咖啡,自己则从柜台后面出来,和陈佑一起在桌边坐了下来。

陈佑看了蒋辞一会儿,抓抓头发:“你说聂新远到底怎么想的,之前他明明对小辞不冷不热的,还玩得特别恶心,现在知道你不缠着他了,反倒上心了。”

蒋辞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我哪知道。”

陈佑靠过去看了他手里的手机一眼,惊讶道:“你会解锁了?”

“嗯,”蒋辞在各个app上来回点几遍,“刚会。”

“……挺好。聂新远有再给你发消息吗?”

“没有,他倒是敢,我要是不把他骂自闭我都不姓蒋。”

“……”

陈佑沉默了一会儿,掏出自己的手机点了两下,突然叹息一声:“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聂新远以前是仗着小辞喜欢他所以无所谓,现在察觉到你对他没感觉,所以慌了。”最后一句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可是哪来得及呢?”

蒋辞划手机的手微微一顿,眼里掠过一抹微光。

这句话,他以前好像听谁说过。

那天救他的那个人以前是唱旦的名角,蒋辞也是后来才听说的,有个北平来的军官在鸣艺台听戏,对他一见难忘,连包了三天的场,他下台来谢恩时,望见军官硬挺的轮廓也是微微一怔。

两人时常相见,后来军官回到了北平,二人就渐渐断了联系,军官走之前,他曾留过对方,可是任凭他如何纠缠军官都像铁了心一般坚决不回头。

露水姻缘,一场风月,最忌有人动真心。

后来他年纪大了,嗓子一倒,便从戏班里出来自己在这巷子里租了间精致院落,渐渐不闻人事。

再后来,北伐结束,军官从北平回来,又来找他,可他却关着门再也不愿意见对方了。

蒋辞曾问过他,后不后悔,如果当初跟那军官走了,说不定就不会这么苦了。

他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哪还来得及呢?”

蒋辞至今也不明白那笑容是什么意思。

今天蒋辞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整个人情绪十分精神,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仍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又拿起手机来,无目的地每个软件都点了一遍,还是有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可是却罕见地没兴致去探究了。

正百无聊赖间,屏幕突然闪了一下。

最上方弹出来一条消息。

蒋辞愣了一下,心说不会真是姓聂的那小子吧,真是体贴人意上赶着来挨骂。

他拿手点开微信,却发现消息不是聂新远发来的,最上方那个“一天有六个小时都在梳毛的天使”右上角出现了一个新消息提示。

蒋辞手指停在上面,微微挑了下眉。

点进去,发现对方发了一个长方形的文件,上面写着“一个民国故事”。

一天有六个小时都在梳毛的天使:为了证明我不是一天有六个小时都在梳毛,我决定给你看一下我小说的大纲。你对面这个天使不仅会唱歌,还会写缠绵悱恻的故事。

蒋辞看着,嗤笑一声,随手点了一下那个文件。

入眼是一行黑体加粗的题目:《秦淮一梦》。

再往下拉,是一些人物的设定简介,就是民国标配军阀和名伶的故事,最后军阀结束战争再来找名伶,却只得一扇紧闭的大门。

头顶一轮怅然的明月。

蒋辞手指微微一顿。

最后是名伶的一段剖白:宁要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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