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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奕遇辞小说全免读 傅则奕遇辞第34章在线阅读

2023-05-10 16:21:34   编辑:以亦

《被退婚小叔宠上天》 小说介绍

傅则奕遇辞是著名作者傅则奕遇辞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看完这本小说你会沉浸在小说的感情经历中,一起度过思想的升华,一起思考人生的意义。内容主要讲述“早点休息。”...

《被退婚小叔宠上天》 被退婚小叔宠上天第34章 免费试读

停下步子,抬头看了看,才发现每个竹牌上都刻有名字,笔迹不尽相同。

从前往后一一看过去,发觉都是女子的名讳。

直到看到倒数第二个竹牌,她在上面看见了祖奶奶名字。

神思微微一顿,迅速将视线移向下一个竹牌。

一个用瘦金体刻的名字——“苏琬琰”。

因是最新的一个名字,上面描绘的炭墨还未脱落。

“是我母亲。”

正愣神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柔的低语,似是怕吓到她。

遇辞愣了一下,回头看过去。

傅则奕站在她身后,目光清浅地落于她身上,四目短暂交汇了一瞬,他便抬眸看向了挂着竹牌的亭檐。

“这里挂着的,是精玉坊每任坊主的名字。”

遇辞微微一顿,复又回头看去。

倒数第二个是祖奶奶,最后一个是傅则奕的母亲,那就是说——

“精玉坊是独立于傅家所有家业的一笔资产,不参与公司内部所有的利益分割,是长房长媳的私人财产。”

他的视线一一掠过那密密麻麻的小牌,最后在末尾的那块上停留片刻,低眸看向她。

“所以,傅家长房其实并不需要利益的婚姻,只要是长房之媳,就永远有后盾。”

哪怕整个傅家分崩离析,反目为仇,精玉坊永远是远离纷争的最大底牌。

也就是说,等于将所有的身家性命与退路全都交于妻子之手。

遇辞狠狠一愣,来不及细想他话里的含义,就急忙问:“那——如果妻子也在众叛亲离之列呢?”

傅则奕神色柔和,静静看了她片刻,才缓缓开口:“所以,这才是利益交换而来的婚姻才会拥有的隐患,举案齐眉,风雨同舟,才是夫妻,就算——”

说到这,他停顿了片刻,缓缓抬眸看向那一排排竹牌,“就算如此也被背叛,那便当作遇人不淑,长个教训。”

就算被背叛也随她去,只字不提要回产业。

遇辞一时间被这忽然知道的家族秘辛所惊讶到了。

傅则奕从竹牌上收回视线,再次看向她,“不疑妻,不亏妻,自是和离亦如是,这是傅家家训。”

遇辞张了张嘴,忽然想起,她所知道的傅家唯一和离过的家主,是祖爷爷之父,也就是傅则奕的祖爷爷。

如果她先前听说的傅家秘史都是真的,那傅则奕祖爷爷和离原因,应该就是同歌女有了私情,并孕育了孩子,也就是傅城的爷爷。

可那次的和离,对傅家来说是一次重创,傅则奕的祖爷爷几乎将傅家大半家产都分给了妻子,后也未再娶妻过门,甚至也未将那歌女带回傅家,后来还是傅则奕爷爷顾念骨肉血亲,将傅城接回了傅家。

不疑妻,不亏妻,自是和离亦如是。

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遇辞抿了抿唇,电光火石之间,之前一个被她忽略掉的细节忽然浮现在脑际。

傅家长房无需利益所支撑的婚姻。

她顿了顿,仰头看向傅则奕。

他身形挺阔高大,遮挡些许光线,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眉眼低垂,光影柔和。

他一直知道她所想的是什么。

气氛正无声的静默着,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臭小子,棋没下完,茶也没喝完,说是出去一趟,你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二人站在亭内同时转身看过去。

一位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站在蓬莱居的二楼小窗前,话是那么说,神情却悠然自得,满是笑意。

傅则奕微微笑了一下,答道:“这就来。”

应完,转头看向遇辞,眉眼柔和道:“同我一起去么?”

遇辞微顿,就听蓬莱居那边又传来一声:“丫头也一起来吧,自她周岁抓周后,我还未见过。”

于是遇辞这才知晓,这个老人家在她小时候见过她的。

傅则奕笑着看了元老一眼,低声道:“元老是精玉坊的老师傅,我父亲幼时曾在这里寄养过一段时间,他算是傅家的半个长辈。”

遇辞点了点头。

傅则奕转头看她,低声问:“去吗?”

她愣了一下,赶忙点了点头,“嗯,去。”

傅则奕扬唇笑了一下,从亭前的台阶走下去,而后转过身来,朝她伸出了右手。

遇辞微微一怔。

“有台阶,我扶你。”他道。

今日旗袍的款式衩口较低,的确不适合攀高上低的动作。

她顿了顿,才缓缓将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触感干燥温热,与上次一样。

水边河柳低垂,轻轻扫过水面,似是有花香传来,遇辞的心跳缓缓跃动了一下。

*

走进茶室,傅则奕同遇辞说该怎么称呼元老,听她叫完后便领着她落了座。

元老笑呵呵地瞧了她一眼,语气似嗔似怪地道:“方才在窗边看见你在楼下,他说了声就下去了,也没问我同不同意。”

遇辞微微一愣,扭头看了傅则奕一眼,有些窘迫地跟着笑了一下。

傅则奕偏眸看她一眼,对着元老微微笑着道:“您不要逗她了。”

元老“哈哈”笑了两声:“行行行,喝茶喝茶。”

说着,又拿过一只新杯子放到遇辞面前,分别给俩人倒了茶。

茶方斟满,二人同时单手握拳在茶案上轻轻扣了五下。

晚辈礼。

元老顿了一下,抬眸瞧了二人一眼。

视线浅浅掠过遇辞发间的玉簪时,扬唇笑了笑。

挑食

遇辞来了,傅则奕与元老便没再对弈,叫人来收了棋桌。

遇辞看了眼黑白交错的棋盘,又看了看二人手边放着的棋篓。

傅则奕黑棋,元老白棋。

按照棋局形式来看,是傅则奕要赢了。

而后又悄悄瞄了元老一眼,老人家正在给红泥炭炉上的茶壶添水。

于是她悄悄凑到傅则奕身边,“元老是不是要输棋了,所以才让人收桌了?”

傅则奕微微侧身,以便听清她说的话,视线看向对面的元老,扬唇笑了起来,“你倒是比我聪明。”

遇辞微微偏头,看向他的侧脸,“嗯?”

傅则奕也偏头看过来,本因他微微侧身,二人的距离就有些近,同时偏头便又骤然拉近了些。

只隔着一个肩头的距离,遇辞愣了一下,背脊下意识挺直了稍许。

支开的小轩窗,微亮的天光照进来,她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傅则奕神色微顿,唇动了动,正欲如常开口,面前的人就忽然急忙扭开了头,旗袍盘结领口下,细嫩的脖颈倏然升起一抹绯红。

他的视线在她脖颈处持续往上蔓延的红晕上停留片刻,嘴边的话终是没说,唇微动,而后转回头坐好。

而后便看见元老已添完茶水,坐于茶桌后瞧了他二人一眼,而后垂眸将盖碗中的茶水倒入公道杯,又举着公道杯来给他俩倒茶。

遇辞赶忙单手扶了扶茶盏。

元老抬眸看她,笑着道:“我上次见你,还是你周岁宴,在遇家宅中大院的八仙桌上抓周。”

遇辞愣了一下,也弯唇笑了起来,“您刚刚在窗边说,我听见了的。”

倒完茶,元老放下了公道杯,面含笑意地看了傅则奕一眼,又道:“那时候,则奕还未去国外,他也在的。”

遇辞微微茫然。

傅则奕当时还在国内,她是知道的,也不知元老为何忽然说起这一茬。

但傅则奕听懂了,刚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手中的动作就顿了一瞬。

元老笑了起来,看向遇辞,“家里长辈没同你说,你抓周时抓住了什么吗?”

她点了点头,答道:“筝弦。”

这也是后来父亲送她去习琴的原因。

元老却忽然笑了起来,连道了几声:“也没错,也没错,只不过这可不是你第一样抓住的东西。”

遇辞有些不解,偏头看了傅则奕一眼。

他低眸,将茶杯放下,抬眸看向元老,“本就是第一次抓错了,才抓了第二次,您怎么记到现在?”

元老又笑了起来,复又看向遇辞,低声道:“丫头,你抓住的是则奕的手。”

遇辞忽地一怔。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先前并没有听家里长辈说起过。

愣怔片刻,转头看向傅则奕。

那时候,其实遇家并不打算给遇辞办周岁宴的,傅家刚经历巨大变故,遇家办喜事于情于理都不太妥当。

还是老太太说,该办还是得办,姑娘也是傅家小姐,不要让孩子受委屈,于是才办的周岁宴,但一切都从简。

可那天恰好时老太爷原本定的送傅则奕出国的日子,他提前在遇宅吃了饭就打算走。

那时候遇辞正在家中长辈的簇拥下,坐在家中矮脚八仙桌上抓周。

他恰从桌边走过,忽然感觉一只奶呼呼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中指。

那天是春日的苏陵难得的好天气,正午阳光灿烂明媚,桌上的小人忽然对他“咯咯”笑了起来。

长辈们那会儿也觉得新奇,但最终还是让她重新抓了第二次。

……

傅则奕闻言弯了弯唇,似是调侃,“上次您输了我一盘棋,您不记得,这陈年旧事您倒是记得清楚得很。”

元老一秒收笑脸,咳了两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跟谁说话呢?”

傅则奕笑了声,没应答。

遇辞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收回了视线。

元老气鼓鼓瞧了他一眼,端起公道杯倾身来添茶。

遇辞早上早餐没吃多少,几杯茶下肚后越发饥肠辘辘起来。

可面对着元老十分热情地帮她倒茶,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继续按照晚辈礼道谢。

傅则奕浅浅偏眸,看了眼她杯中的茶。

恰逢此时,屋外有人来传话,说是前几日老爷子的一个旧友托他雕的玉,今日过来取了。

元老应了声,而后顿了顿,看了傅则奕和遇辞一眼。

傅则奕紧跟着道:“您去,我们也走了。”

说完,就从茶桌前站了起来,遇辞见状也赶忙跟着起身。

元老点了点头,“行,你们待会儿吃个饭再走。”

傅则奕微微倾身,“好。”

送走元老,傅则奕转头看了遇辞一眼,低声道:“走吧。”

她点了点头,“好。”

*

从蓬莱居出去,穿过凉亭时遇辞慢下步子,又看了看那挂着竹牌的亭檐,而后快走几步,与傅则奕并肩。

扭头看他,忽然想起刚刚在蓬莱居里,她问他元老是不是因为看要输棋了,才让人收棋桌的,他说她比他聪明。

后来被打断,她就没继续问。

想到这,她忽然顿了一下,想起刚刚的插曲,感觉耳根又开始发烫。

急忙问:“小叔,你刚刚为什么说我倒是比你聪明?”

话音刚落,傅则奕的脚步忽然顿了下来,偏头看过来。

润亮的眼眸在她脸上停驻少顷,才答:“我幼时和元老下棋,每次在我快要赢时,总能有各种突发状况发生,导致棋局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遇辞蹙了蹙眉,“突发状况?”

傅则奕弯唇点了点头,“嗯,比如他老人家得吃药了,或是得午休了,亦或忘记给他的鸟喂食。”

遇辞顿了顿,而后忽然笑了起来,“你都信了?”

傅则奕也跟着笑,点了点头,“嗯,所以我说你比我聪明,我当时都觉得这些理由都是真的。”

遇辞笑了几声,背着手,打算继续往前走,傅则奕却忽然叫了她一声:“遇辞。”

她愣了一下,回头看过去,“嗯?”

他看了她头上的发簪一眼,顿了几秒后,才缓缓看向她的眼睛,眼底澄澈明亮,而后轻轻启唇:“你我相差八岁,在许多方面可能并不能拥有同频的思想,这于你而言是委屈,若是——”

说至此,他停顿了下来,须臾才神色柔和的继续道:“若是你觉得委屈,亦或有能更让你心悦的人出现,你要告诉我。”

遇辞倏地愣住了,他站于园色锦绣处,神色温和且坚定,眼眸似是涌动着涟漪的湖面,映着温柔月色。

除了他话里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他说这席话的意图。

不想让她委屈,也给他们一个清晰的开始,而不是模棱两可。

而此刻,她依旧可以拒绝,甚至在未来每个日夜,她都有随时抽身离开的自由与权利。

名正言顺与底气,他都一并给她了。

遇辞神色茫怔了片刻,而后缓缓弯唇笑了起来,“好。”

游廊外细雨微风,暗香浮动,春末也有花开。

*

因为遇辞饿了,傅则奕便先带她去餐堂吃饭。

小包间里只有他俩,傅则奕并不怎么饿,便没吃多少。

遇辞抬眸看他,皱了皱鼻子,“你也不吃,小心待会儿下午的时候和我一样,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弯唇笑了一下,看了眼手边已经放至箸枕上筷子,复又拿了起来,低声回了句:“好。”

遇辞嘿嘿笑了一下,“你如果今天早上在饭桌上也这样说我的的话,我肯定不敢剩下,都吃完了。”

傅则奕抬眸看来,“你不愿吃,我为什么要逼你?”

她努了努嘴,“在家里我都不敢的,会被训,是非对错,还是要分的。”

傅则奕看着她顿了片刻,忽然柔声道:“在我看来,你开不开心,比对错重要。”

遇辞正欲伸出去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的神色很平缓,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遇辞滞怔了半晌。

这道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她的快乐,比对错重要。

忽然感觉一股热热的暖流从心间流出,她弯着眉眼笑了起来。

傅则奕的视线在她脸上停驻片刻,也跟着弯了弯唇,而后她看了眼她面前的碗。

几乎都是素菜,于是夹了颗肉丸放到了她的碗里。

遇辞低头看了眼,一脸为难,“我不吃。”

这两天祖奶奶生辰,她已经有点过度饮食了,过段时间毕业证寄回来,她还要去苏陵文工团参加答案,得控制体重了。

傅则奕收回筷子,看着她道:“不要挑食。”

她撅了撅嘴,“你刚刚还说我开不开心比对错重要。”

他看着她,似乎并不打算让步,“这不一样。”

她看着碗中的丸子,试图说服他,“可是下个月我要答案的,体重超标肯定过不了的。”

傅则奕也看了她碗中的丸子一眼,顿了片刻,“那就吃这一个。”

语气轻缓低柔,像是在哄小孩子。

遇辞瞬间就没了脾气,像是顺毛的兔子,乖乖夹起丸子塞进了嘴巴里。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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