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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冯筠淮免费全文 安卿冯筠淮小说在线阅读

2023-02-14 10:36:51   编辑:雨松
  • 安卿冯筠淮 安卿冯筠淮

    “认识东风路吗。”冯筠淮直接打断我,我没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就这么毫无征兆憋了回去。我抬起头朝四周辨认方向,“认识,但不熟。”他淡淡嗯,“现在过来。”...

    冯筠淮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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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冯筠淮》 小说介绍

安卿冯筠淮是作者冯筠淮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作者也被称之为国内十大网络小说作者之一,这本小说也是冯筠淮的代表做。咱们接着往下看“认识东风路吗。”冯筠淮直接打断我,我没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就这么毫无征兆憋了回去。我抬起头朝四周辨认方向,“认识,但不熟。”他淡淡嗯,“现在过来。”...

《安卿冯筠淮》 安卿冯筠淮第6章 免费试读

我根据冯筠淮提供的包厢号找到3301,我进门时除了他有另外一个男人,四十出头的样子,正在商谈收购的事宜,我走过去,“冯先生。”

冯筠淮停止交谈,他看向我,“会喝酒吗。”

男人询问女人会不会喝酒,和男人邀请女人看午夜场电影是相同的概念,看来殷怡高估了冯筠淮,他并非没有突破口。

我一半为难一半挑逗的神态,“一喝就多,会腿软。”

冯筠淮说,“那不必喝了,站一边等吩咐。”

我意料之外攥着拳,“是,冯先生。”

男人和冯筠淮碰了酒杯,“听说林宗易也要插手这次的收购。”

冯筠淮摇晃着酒杯,“我太太这位舅舅,一向不安分,胃口十分大。”

男人说,“就看冯董怎样压制他了。”

冯筠淮眯着眼看杯里的酒水,“他不是我的对手。”

我在一旁轻笑,我看人很准,尤其是男人,冯筠淮的确相当自负,对女人,对生意,都自负。自负适度是运筹帷幄,过头是得不偿失,不过冯筠淮爬到今日的位置,连他老婆都束手无策,他明显属于运筹帷幄的层次。

我的笑声惊动了冯筠淮对面的男人,他借着包厢里的灯光审视我,“冯董换女秘书了?”

冯筠淮笑着介绍,“我太太物色的生活助理。”

男人也大笑,“想必新助理很合冯董的心意了。”

冯筠淮若有所思把玩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还可以。不聪明也不笨。”

男人说,“当年我的梦中情人,和冯董的助理很相像。”

“是吗?”冯筠淮饶有兴味,他偏头问我,“你叫什么。”

我在他身边将近一个星期了,他还没记住我叫什么,冯筠淮不是记性差,相反生意场上他的记性是数一数二的好,只是他对金钱权力以外的东西漠不关心。

我回答,“安卿。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卿。”

冯筠淮喝了一口酒,再没问什么。

十点这场酒局才结束,我跟随他出来,他坐进后座,我坐在副驾驶位,冯筠淮上车后开始抽烟,气场很沉默。我不清楚他的住址,告诉司机按照老规矩送冯董。本来有司机接送,我是不用陪同的,可难得的良机,我得好好把握住。

司机驾驶的途中,我揭过后视镜打量冯筠淮。

他今夜很特别,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

窗外夜色和霓虹交织的光影洒在他面部,烟雾缭绕,整个人沉峻又阴冷。 看习惯了穿着商务正装不苟言笑的冯筠淮,偶尔穿上一款艳丽的紫红色衬衫,再搭配皮大衣,短发用摩丝定型,梳得意气硬朗,竟是这样风流,他领扣系得格外不规整,锁骨被灯火覆没,唇叼着半截烟蒂。

我思索着该如何利用今晚的良机,始终闭目养神的冯筠淮忽然睁开眼,他把烟头碾灭的烟灰缸里,火苗熄尽的同时,他问我,“好看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说什么。”

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我,又重复一遍,“我好看吗。”

我不知道答复什么,一言不发与他对视。

或许因为喝了酒,冯筠淮带着几分醉意,他朝前倾身,瞬间逼近我。

冯筠淮的脸和我如此相近,从下巴到眉骨晕开一层淡淡的醉红,我甚至嗅到他呼出的气息夹杂着酒味,酒味上头,猝不及防淹没我。他肤色是男子里少有的白皙,尤其在阳光下近乎白皙到透明,不过他骨相生得凌厉英朗,中和了白皮肤的阴柔气。都说薄唇和桃花眼的男子轻佻多情,我想一定有例外,譬如冯筠淮。他的眼睛比桃花有味道,更深邃清澈,特别是此刻,我从没见过这样犀利的一双眼,即使醉意上涌,也保持着令人心惊的镇定。

我哑着嗓子,眼角满是风韵,“冯先生好看。”

“哪好看。”

沉郁严肃的男人偶尔露出放浪不羁的面目,真是撩人。

我说,“都好看。”

他面无表情,“男人好看是优点吗。”

我反问,“不是优点吗?食色性也。假如潘安在世,冯先生也不逊色他。”

“是你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冯筠淮被逗笑,但笑很浅,“他长什么样。”

我双手比划着,“书里的画像脸很长,比冯先生差远了。”

冯筠淮注视着我一开一阖的嘴唇,“涂口红了。”

我来不及答复,他又说,“我的助理不需要这些。”

我抬手勾住他衣领,将翻卷的边角抻平,大大方方的姿势作出最亲密的氛围,“冯先生不喜欢我化妆,我明天就不化了。”

冯筠淮看了一眼我缠住他衣领的手指,靠回椅背,“我不喜欢的,你都不做吗。”

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他在提点我别失分寸。

我一语双关,“对冯先生不利的,我不做。对冯先生有利的,您说不喜欢,兴许口是心非呢。”我朝前倾身,手搭在座椅上,指尖掠过他心口的方向,我分明触及不到他,却比真实的触及更蛊惑,“男人嘴硬,可是心容易发软。”

半明半昧的光影透进车窗,从我们之间一晃,我的企图***而坦荡,他不露声色别开头。

这是我和冯筠淮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它未知荒唐,又惊心动魄。

半小时后汽车泊在一栋公寓门口,我先下车,扶了冯筠淮一把,司机看向他,“冯董,我送您上楼吗?”

冯筠淮步伐有点不稳,皮鞋踩在地面的动静异常响,他并没听清询问,我飞快追上去,司机目睹这一幕,再未多言。

冯筠淮住在三楼,一套独立打通的大平层,我跟着他进去,特意观察了转角卫生间里面的细节,水池台上摆放的只有剃须刀和男士的洗护套装,浴缸里没有女人的长发,马桶旁的纸篓也没有用过的安全套,所有迹象指向冯筠淮的确是长期独居。

我一无所获又返回客厅,我起初不相信有钱有势的男人会清心寡欲,何况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实让我不得不相信,真的有男人能够克制约束到这种程度。我望向震撼我的冯筠淮,他非常疲倦坐在沙发上,眉间是一缕冷冷清清的月色。

我不敢惊扰他,蹑手蹑脚挪动到窗前,把拉着的遮阳窗纱朝两侧拨开,午夜的灯光毫无阻碍穿透玻璃,照得一切都那么迷蒙恍惚,冯筠淮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不适应,他手背遮住额头,回避着浓烈的夜景,“拉上。”

我立马合拢窗帘,拧开台灯调到中档,“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冯筠淮没理会我,他脱掉皮衣,倚住沙发背的边缘,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走到角落的吧台斟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他另一只手,他刚要接,我趁机摁住,“我来。”

冯筠淮感受到我手掌的温度,他睁开眼,从五指间的缝隙凝视我。

我没有丝毫扭捏,将那杯水喂到他唇边,他无动于衷。

我顺势靠近,“您怕烫吗?”

他依然没有动作。

我又递到自己嘴边,含住杯沿喝了一口,“不热不凉。”我舌尖舔着下唇的水珠,用微弱而诱惑的声音说,“冯先生这里的水,是甜的。”

冯筠淮眼眸闪过刹那的波澜,一秒归为平寂。

我再一次喂给他,而且是我含过的地方,“您是不是不知道水是甜的。”我故意嘘着声,像情浓时孱弱的哼吟,“或者是我嘴巴甜,和水其实没关系。”

冯筠淮盯着烙印在杯口的浅红唇印,沉静的目光犹如坠入一座深渊,深到我完全驾驭不住这一刻。长久的僵持,我端水杯的手开始发酸,不受控制颤抖着。

我问他,“冯先生不渴吗?”

他眼神里的幽暗一点点碎裂,直到彻底破开,随即轻笑一声,“助理的工作包括喂水吗。”

他笑还不如不笑,神色冷淡到极点,我做足了碰壁的准备,没有被吓退,“我负责您生活中的全部需求。”

冯筠淮解开衬衣纽扣,腰间的皮带也松开,他慵懒坐着,眼底的笑意不减反增,“我的需求。”他品味着其中的含义,“男人的需求,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解决的。”

我小拇指钻进他皮带的金属扣,细腻的摩擦声在夜里叫人心痒,“我能解决您的需求吗?”

冯筠淮眼里是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容,带一丝戛然而止的风情,一半纯一半欲,结合得玄妙又适度。

或许我暗示得太明显了,他接过我手上的水,直接搁在茶几,用相当疏离的态度表明今晚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不会发生顺理成章的风流韵事,“看什么需求了。”

我锲而不舍挑着皮带扣,“只要您提出,我都会尽力满足。”

冯筠淮不言不语,我故作失手砸落,再慌忙抓住,连同他衣摆也扯出,结实温热的肌肉暴露,从掌心辗转而过,我被烫了一下。

冯筠淮垂下眼帘,我指甲盖点缀着樱桃的颜色,没有阻隔贴着他的腹部,一刚一柔,极强的视觉冲击,他静止住。在我以为终于突破了,他忽然抽出我手中的皮带和衣角,起身走向卧室,“睡了,司机会送你。”

他毫不犹豫关上门,我被晾在客厅,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像潮水吞噬了我。

我是扰乱心智的道士,冯筠淮就是抵御道士的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像无论我演什么,他都能心如止水,片叶不沾身。幸亏我的心理素质过硬,他不吃我这套,我多换几套策略,截至目前还没到我认输放弃的地步。

我迟迟没下楼,司机在凌晨一点半驾车离去,我看着天花板闪现的一簇车灯,白光消失后,我走进冯筠淮的卧室。窗户外面笼罩着大雾,四起的雾深处,冯筠淮侧身沉睡,壁灯散发出温和的橙黄色,他气质愈发消沉寡淡,平静得像一面深海,没有人清楚平静之下窝藏着什么。

这几年我钓了不少男人上钩,可没玩过真格的,***是最低级的调情,真正金字塔尖的男人更愿意买单令自己精神上瘾的调情,而点到为止是最高级的勾引。一起泡个温泉让男人过把眼瘾,套着黑丝袜的脚滑入男人裤子磨个大腿,暗示有了,情调有了,偏偏卡在实际行动,男人舍不得破坏气氛,又急于深入,挠心挠肺的惦记着。我本来打算如法炮制用在冯筠淮身上,但通过刚才的测试,我明白小打小闹对他没戏,不玩一票大的,绝对搞不定他。

我退出主卧,在隔壁客房将就了一晚,爬床这么低劣的手段不适用于高段位的男人,可留宿有必要,过夜象征成年男女游戏的开启,一段昭然若揭的故事,***逐渐明朗,结局还扑朔迷离,才最惹人深陷。

当然,我必须留下一件极其私密的物品,来催化冯筠淮堕落的欲望,我思来想去,把蕾丝内衣压在了床单底下。

第二天早晨我出门买粥,回到公寓冯筠淮正好从房间出来,他换上了一身浅色系的居家服,像是刚洗完澡,整个人格外清爽挺拔。我走过去,没来得及开口,我和他同时听见洗手间传出女人的喊声,“斯乾,我用你毛巾了。”

冯筠淮望着我,却在回答女人,“好。”

我们无声无息对视,我蓦地想到什么,一脸心虚捂住嘴,仓皇跑进他的卧室,虚掩了门。我从门缝窥伺着冯筠淮的反应,他站立在原地,无比冷静。

殷怡紧接着拉开门,胸口部位湿了一片,她抱怨的口吻,“我想给你煮咖啡,结果全洒了。”

冯筠淮问,“吃早餐了吗。”

殷怡摇头,“起床就来找你了。”

冯筠淮往餐厅走,殷怡跟在后面,“斯乾,我要出国旅游。”

冯筠淮坐下,拾起杂志随手翻阅着,“选定国家了?”

殷怡说,“莫斯科,下周举办一个盛大的画展,你有时间陪我吗。”

冯筠淮思索了几秒,“时间不很充足。”

殷怡没强求,“那我自己去。”

冯筠淮从杂志内移开视线,移到殷怡脸上,“是自己去吗。”

殷怡表情很微妙,“你什么意思。”

冯筠淮合住杂志,“我安排下,争取推掉部分工作,陪你去。”

殷怡愣在那,半晌没出声,冯筠淮讳莫如深打量她,“不高兴吗?”

殷怡回过神,立刻说,“高兴是高兴,可你出国,那公司的事务——”

她话音未落,冯筠淮笑了,“确实走不开,白让你高兴了。”

殷怡没生气,似乎还松了口气,她不再围绕这个话题,而是主动提起我,“韩助理呢,你满意她吗?”

冯筠淮转动桌角的蓝色沙漏,“你指哪方面。”

殷怡托着腮,“能力,品行。”

冯筠淮若有所思,“不好不坏。”

殷怡说,“韩助理是一个很本分的下属,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她在你身边,我很踏实。”

殷怡在试探冯筠淮是否会向她戳破我的居心不良,如果不戳破,代表他在隐瞒我的不轨行为,隐瞒某种意义上是动摇和默许。

冯筠淮沉默了一会儿,“算是。”

沙漏缓缓流动着,殷怡没说话。这时她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来显,挂掉。

冯筠淮问,“不方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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